千星看着他,道:她接受你?接受一个从头到尾都在强迫她的人,你觉得可能吗?
脖子上那一圈被他的手掐出来的瘀痕早已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点点红痕,清晰又暧昧。
随后,他看向镜中的她,目光深邃莫辨,唇角依稀是带了笑意的,语调却微寒:量身定制的裙子也能大这么多,看来这个品牌应该是做不长久了。
曲子很熟,并不是什么经典的钢琴曲,然而他听的其他歌曲也少之又少——
申望津披了件睡袍在身上,这才又道:那你是不打算去招呼自己的好朋友了?
弹一首曲子吧。他说,就弹那首你以前经常弹的《少女的祈祷》。
如果就那么被他掐死,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一件好事?
最终,她只是伸出手来,紧紧抓住了自己身下的枕头。
庄依波似乎听懂了她想说什么,喝了口香槟之后,缓缓点了点头。
庄依波微微一怔,似乎是没想到他会知道曲子的名字,却还是点了点头,随后缓缓将手指放到了琴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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